沈慈和罗溪鱼虽然是校友,可严格说起来,也不过是当初罗溪鱼在读大学的时候,跟在对方屁股后面叫学姐学姐的小跟班罢了。在学校的时候还感觉不出来身份上的巨大鸿沟,可当出了社会以后,这种无所不在的身份之别,让她感觉浑身不自在,以至于到后来和罗溪鱼近乎不走动了不说,反倒和这个后认识的仲卿卿走得近了起来。

        “李阳被人下套?你在哪听说的?”仲卿卿闻言不由又想起了上午那会儿在山顶听见的八卦,此时听沈慈说起,一下子来了兴趣,也跟着坐到了凉亭里,兴致勃勃道。

        至于楚城幕对那批地有没有兴趣,又或者是对哪些地有兴趣,别说她仲卿卿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可能告诉她沈慈啊,她家里可是做地产的,将来说不好和楚城幕还是竞争对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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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慈把凉亭石桌上的整套茶具往仲卿卿面前推了推,示意她泡茶,然后才用手语比划道:

        “不用听说啊,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李阳做这行又不是一年两年了,大家都在渝州做这一行,多少都会打些交道。”

        “连我妈妈这么个女强人,偶尔都会忍不住手痒去玩两把麻将,李阳这么些年,可是半点赌博的爱好都没有,一下子把整个家当都输了出去,想想都知道被人下了套,据说和那个从港城回来的李九歌有关系,我听我妈妈说,他俩早年之间有点矛盾,不过具体怎么回事儿,外人却是不知道!”

        “港城,李九歌?”仲卿卿看到沈慈的手语,手上不由顿了顿,刚被她烧透的木炭差点从火著中间掉下去,还以为自己和楚城幕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呢,敢情是个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

        “嗯,就是今年年初才过来的那个李九歌,也是渝州人,据说对方的涉猎挺广泛的,好像什么都在做,前几还去了嘉陵厂考察,不过嘉陵厂有军工背景,应该不是那么容易插一脚的!我听我妈妈说,柳云肯定在里面穿针引线了,不然李阳这么大个家当,哪会儿短短几个月内就败光了!”沈慈听到仲卿卿问起,以为她不知道李九歌是谁,又冲她详细的解释了一遍。

        “这样啊!”仲卿卿把香炉里的烟灰平整了一下,再在烟灰上捅出几个小孔,方便炭火的热量从烟灰下方传递出来,接着又在小孔的上方铺上了一块云母片,再从一旁的香盒里拿出了一颗香丸放了上去。

        回头得和楚城幕说说这事儿,免得他和李容之间因为这点儿事儿再闹出什么不愉快来,仲卿卿用手试了试火气紧慢,心里有些无奈,楚城幕这个家伙,自己早就说想表演一次茶道给他看了,今天这么好的机会,这家伙偏偏却睡着了,听听,还打鼾了,像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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