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被罗溪鱼压在了脸下,担心自己抽动手掌把她给惊醒,楚城幕只得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不敢动弹。只是他身材颇为高大,在小圆凳上做了一会儿后,就觉得胳膊的血液流动有些不畅快了,却也只得坚持着。想到中午的时候,这个姐姐主动让自己袭胸,楚城幕不由好笑的摇了摇头,看来今天自己这右手是注定要抽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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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罗溪鱼“扑咻扑咻”的打着欢快的小呼噜,楚城幕稍稍换了个姿势,任由罗溪鱼压着自己的右手,然后用左边膝盖支撑着左手手肘,又用左手再撑着下巴,一眼不眨的仔细打量着沙发上这个娇俏丰润的丽人。

        不知不觉,和罗溪鱼认识的时间也快两年了。现在是四月中旬,自己和她的第一次见面应该是高考结束那个暑假,那时候的罗溪鱼还是一个自带几分小聪明属性,却被坑得满脑壳都是包的小女人。明明是她在津城的家,却告诉自己这是朋友的私厨,结果自己还没说破她,她就又主动坦白了。

        到底这个姐姐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自己的呢?楚城幕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两人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却发现似乎从一开始就有这种迹象。好像也就是从认了姐姐以后不久,罗溪鱼对自己说,喜欢听自己叫她姐姐,而不是溪鱼姐,似乎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对自己的感情就逐渐的产生了变化,只是在这方面都没什么经验的两人,都没发现这种微小的转变。

        楚城幕重活一次,虽然也算不上什么清心寡欲,但到现在,实实在在有过床笫之欢的女人,也就娃娃一人。相比起前世,有了生理需要就去找个快餐,今生的自己倒是活得像个圣人似的了。

        不过有感情的叫做鱼水之欢,没感情的叫做解决生理需要,这中间细微却又明显的差别,楚城幕还是分得很清的。多了少了一个“情”字,床笫之间得到欢愉,程度完全不同。这辈子,自己大概率应该不会再去吃快餐了吧?毕竟,眼光都被这帮女人养得那么刁了。

        罗溪鱼的头发散落到了她白皙娇嫩的脸庞上,似乎头发带来的瘙痒让罗溪鱼很是不舒服,即使是在熟睡中,依然不自觉的皱起了眉。楚城幕见状伸手轻轻的帮她把散落到连的头发抚到了一旁,罗溪鱼脸上的神色,又才重新舒展开来。

        看到罗溪鱼的神色舒展了,楚城幕又开始发起了呆。说起来,今次的姐姐表现得有些奇怪啊,以前没有这么主动的。上一次差点亲吻上了,那也是情到浓时,水到渠成的事情。而这次,却很明显带上了几分刻意的色彩。这种带有挑逗性质的举动,换半年前,打死自己也想象不到,会从这个无论什么时候看起来都端庄大方的姐姐身上看到。

        看来一会儿回去还是得去一趟裁缝那里,问问他罗溪鱼到底有没有去他那里拿过自己的尺寸,不然身上这套很是合身的衣服真心没法解释。去年闲庭舒给自己订制的西服,还是在有自己衣服的情况下估着尺寸订制的。就这样,把衣服给了自己以后还叮嘱了自己几次,要是不合身提前告诉她,她好拿去修改。

        而罗溪鱼昨天是直接就把西服丢给自己了,甚至半点都没提合不合身的事儿,似乎她提前就知道了,自己穿上这衣服肯定合身。西服不比其他任何类型的衣服,必须得知道全身都所有尺寸穿起来才会好看,才会舒服。用眼睛就估算出来了尺寸?楚城幕订制衣服那个老裁缝都做了二三十年衣服了,他都办不到,罗溪鱼怎么可能办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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