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好吃惊的!”楚城幕换了个姿势,试了试后背和软包接触的位置,感觉没那么疼了,这才搂着娃娃,仰躺到大床的靠背上,轻声道:

        “当初我就奇怪查阿姨的工厂是怎么维持下来的,要知道羊城那边的知识产权保护强度比我们渝州更强。戴学姐家的厂子在津城当初都面临破产,没道理查阿姨的工厂能坚持那么长时间。当初我和戴学姐家的厂子分家的消息主要就是传给查阿姨听的,结果她却没有动静,我就知道她那边多少出了点儿问题,只是没想到破产那么严重!”

        “传给妈妈听的?”娃娃换了个姿势,趴到了楚城幕胸腹间,却没有注意到楚城幕脸上1闪而过的痛楚,只是喃喃的重复了1遍他的话,逐渐品过味儿来,自家男友说的这话是啥意思了。

        “你是说你搞的那个天籁系列,不给学姐家里做了,就是为了给妈妈做?”娃娃对于生意上的事情1窍不通,但还是很快理解了楚城幕话里的意思。

        “嗯,可惜我最后也没等来阿姨的消息,不过也好在阿姨没找到我,不然我和她,得赔得裤衩都当了!”楚城幕低头看了看趴在自己身上的小丫头,娃娃1边疑惑着,还不忘1边把空气被扯到身上盖着。臭丫头,肉乎乎的,没个轻重,还挤,还挤,疼死我了。

        “咋的呢?去年你的这个东西不是卖得挺好么?我看我们学校好多女孩子都人手1个,尤其是当初舞蹈社那些人,几乎每人都有1个!”娃娃把自己缩成小小1团,然后把自己躲在棉被和男友之间,感受到身上那从4面8方传来的温暖,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疑惑道。

        “市场风向变了呗,今年小企业基本都得死!”

        楚城幕没有过多的解释什么,只是1只手搂着娃娃的细腰,把她更贴近自己的胸膛,1只手放到了脑后,懒懒道,这些东西娃娃不见得爱听,自己也不是很爱说,反正都是那些翻来覆去的破事儿。

        “都得死是什么意思?”被楚城幕的话题吸引走了注意力,娃娃1时间倒是忘了说起自家母亲那点儿事儿了。

        “就是破产啊,如果是结构单1,资金薄弱的厂子,今年肯定破产没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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