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闷的喝了口酒,严书墨想了想,又低声说道:“半夏的事儿先放1边,还是先说说你的事儿吧!你也别怪秦怡,今天我和她聊了聊,感觉她说那种心态其实也有点道理。”

        “什么心态?”楚城幕奇怪道。

        “今天她和我说,你就像1头在海里畅游的鲸鱼,她就是陪伴在鲸鱼身边的小虾米……”严书墨几句话把白天和娃娃的对话,简单的和楚城幕复述了1遍。

        “不说别的,要说什么压力,我肯定是没有的,至于说化压力为动力,更是无从说起,不过我还是多少能理解她的那种心态。”

        “你还记得不?高中毕业那年,你去仙羽山的时候,虽然我当时没看懂你要做什么,不过事后想想,你当时是为了对付张钬那帮人吧?不过他们自己倒霉,撞到了别的枪口上,有没有这事儿?”

        严书墨几口把啤酒喝完,然后点上了1支烟,往易拉罐口里掸了掸烟灰,问道。

        楚城幕点了点头,这事儿都已经时过境迁了,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你想说什么?当时我是想嫁祸他们1个在自然保护区引火的罪名,不过却没想到发生了别的事儿。”

        “那你还记得不?前段时间我在津城中学被那个黑木耳仙人跳的时候,你都没出面,就帮我把事情给解决了。后来我托人打听了1下,那个常3爷,是津城最大的混混头子,他亲大哥,是我们津城的政法委书记!”严书墨没有回答楚城幕的问题,继续说道。

        听到这里,楚城幕已经隐约听明白严书墨想要说什么了,只是1口把酒喝完,却也没阻止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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