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不知道吗?我刚才看她看你的表情,还以为你知道点儿啥!”穿过主教学楼长长的走廊,没走几步,两人就来到了林荫长廊,挑了1个离别的情侣稍远的角落,楚城幕把手中的书本放下,伸手把小丫头抱到自己腿上,看了1眼林荫长廊下方,那满池的荷叶,说道。

        “我就知道她身体有两种性别,因为激素水平的原因,造成她身体不太好的样子,这个事情我倒是知道有1段时间了,不过我想着这是别人的隐私,就没有告诉你,你可别生气啊!”娃娃扭过头看了看楚城幕的神色,说道。

        “没什么的,她的病例我也是通过常维维的小舅才拿到的,反正身体情况不容乐观,多脏器存在并发症。别的情况我不太了解,只针对我所了解的肾脏来说,这辈子好好将养着,只要不作死把自己作到透析的程度,还是能活个几十年的,可如果搞成透析了,那就只剩几年好活了。”

        楚城幕摇摇头,表示不介意,本来为他人保守隐私,就是个人教养的1部分。

        “你怎么会突然去拿她的病例呢?我还以为你俩没有交集的呢!”娃娃反手搂住楚城幕的脖子,1只手轻轻的摩挲着他的下巴,问道。

        “咋会没交集?她父母,呃,她妈妈和我爸妈其实是师范校那会儿的同学来着,至于拿病例这个事儿,主要还是当初苟东赐发现了她跑到咱小区门口了,我做事情又喜欢先打听清楚对方的底细,结果哪知道这1查,就查出这事儿了……”

        背靠在长廊的木制立柱上,楚城幕抱着娃娃,借着长廊里,午后那破碎而慵懒的阳光,以及那时不时从湖面吹来的微风,把自己知道的江南乔那点儿事情娓娓道来。

        其实江南乔的事情,对于小两口来说,都不算什么要紧的事情,只是借着这个事儿,破开之前不知什么时候有些结了冰的沟通状态。在这1点上,楚城幕和娃娃,也算是心照不宣。

        由于下午娃娃还有课,楚城幕自己最后两节也有,两人依偎着说着1些只属于两人的悄悄话,1直到渝外上课前的预备铃声响起,才各自起身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对了,娃娃!”走了两步,楚城幕转过身,叫住了往教学楼方向走去的娃娃。

        “怎么了?”娃娃站住了脚步,双手搂着资料书,偏着小脑袋,看着楚城幕,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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