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给伤口上喷了些许云南白药,再把拿出来的东西都归纳好了,楚城幕扭头看了看楼梯的方向,却难得没有上楼的心思,只是默默的点了1根烟,1双大长腿搭在茶几上,双手放到脑后,发起了呆。

        在严书墨把事情说破之前,洗碗什么的,对于楚城幕来说,这两年的时间已经做过无数次了,却从来没有1次像今天这样让他在意。尤其是看见小丫头直接丢下碗筷,连招呼都不打1个就上了楼,更是让他感觉有1口气郁结在胸口,上上不去,下下不来。

        烟头上的火星,随着楚城幕的呼吸,忽明忽暗,眼看烟头烧了差不多1半了,楚城幕站起身,往烟灰缸里掸了掸烟灰,然后起身走到客厅门口,把厅里的大吊灯关上,只余下几盏朦胧的小射灯。

        重新坐回沙发上,楚城幕灭掉了烟头,伸手搓了搓脸,踢掉拖鞋,拉了个垫在靠在脑后,然后仰躺到沙发上,看着大厅的天花板,发起了呆。

        1个小时前,严书墨的话,无疑是打开了他内心曾经从未关注过的地方,让原本从不计较的他,突然就开始计较上了。

        事情怎么莫名其妙就发展成这样了?直到小丫头喝酒之前,自己似乎还拥有1个很是恬美的女朋友,可怎么在别人的眼中,这个女朋友就这么不堪?

        难道那曾经努力营造出来的幸福感,只是自己在欺骗自己么?还是说,如同学姐那般,自己自始至终也没看清楚这个日日夜夜躺在身边的小女人?

        其实对于小丫头的不擅长家务,对自己少了1些关心,楚城幕1直有自己的理解。

        在他看来,本来他就是男人,生活中多承担1些,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这也没什么好计较的,而且他也乐于被小丫头依赖,这让他内心深处的大男子主义,得到了某种yy般的满足。

        再来,小丫头实在不算什么天资聪颖的那类人,这不仅仅是基础太差的问题,现在能取得交换生的资格,已经是她竭尽全力努力的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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