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维维闻言,貌似幽怨的横了楚城幕1眼,接着又扑哧1下笑出声道:“就知道你们男人嘴里没有1句真话,投资我?明明是投资我爸才对!而且还是顺手投资的。”

        楚城幕笑笑站起身,回答道:“看破别说破嘛!你要是这么聪明,以后我们还怎么做朋友了?要是以后金钱上有问题,态度好点儿,说不定我会追加也不1定。我先下楼去找3叔聊聊,你和我2姨聊着吧!”

        说完话,楚城幕和蒙老2打了个招呼,留下她和常维维单聊,就径直下楼往江边走去。

        上午的太阳温度已经上升到了3十度出头了,楚城幕沿着江堤边上的石阶,几步走到同样坐在石阶最下方的常湖身旁。这边的水位已经上涨了1大截,最下方的石阶已经完全被浑浊的长江水给淹没了。

        常湖难得换了1身浅褐色的棉布对襟立领唐装短衫,下身也穿着1条同色的长裤。只是长裤被他挽到了膝盖的位置,1双大脚丫子没在浑浊的江水里,青色布鞋被他扔到了1边,短衫的盘扣也被解开,露出他那黑瘦隐约可见胸骨的干瘪胸膛。

        相比常维维的随意,常湖就多了几分拘谨,楚城幕刚1过来,他就打算从水里站起来。楚城幕见状,忙伸手按住了常湖干瘦的肩膀,然后在他身侧坐了下来,递了1根香烟给他,笑道:“3叔还至于和我这么客气?咱们算是不打不相识,打交道的次数也不是1回两回了。”

        常湖把手里的旱烟烟锅丢到1边,伸手接过楚城幕散过来的香烟,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前几天我在我大哥那边看见楚校长了,还打了个照面。他那眼睛上上下下1打量我,我心里就有些发毛,我还以为他还在计较当初武功山那个事儿,这不心里有些忐忑么?”

        楚城幕低头把烟点上,笑了笑道:“你这就是做贼心虚,都过了1两个月了,谁还惦记着那点儿破事儿。真要计较我不早和你计较了?再说了,那真的就是1个乱葬岗,埋的都是横死的人。咋的,到现在你还觉得那是风水宝地啊?”

        常湖闻言,再次尴尬的笑了笑,搓了搓手道:“事后我又找了几个我们本地的风水先生看了看,发现那地儿的风水早就已经破了,这真要把祠堂修那里,常家人怕是不得好死。还特么港城来的大师,就特么江湖骗子,我呸!”

        楚城幕闻言,略带深意的笑了笑道:“当时我要是没回去,你要真的把你家祠堂修上面了,又把我老楚家的骨头都迁出来了,你常家人可不就倒霉了么?这风水的事儿,还真心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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