摒弃了左右,只留楚城幕和罗溪鱼在身侧,罗培东指着山脚那片杂乱的建筑,叹了口气道:

        “我虽然是北方人,可我半辈子都留在了渝州,自从渝州的地块推出计划受到阻碍以后,我就1直琢磨着在离任前,能够为渝州人再留下些什么。可惜我在常委会上提了几次,都被否决了。”

        “自从看了你给曼城恩搞的那个修新城,再拆迁的计划,我就在想,能不能把这种模式在渝州推广。我找了几个专门从事这方面的专家推算了以后,发现你说的那种模式在渝州完全可行。”

        “如果这个地方现在不进行拆迁,我估计往后十年,都没有人有魄力敢动这1片的用地,这地方明明再往前1步就可以和整个主城区接轨了!”

        “而且哪天真的发生了小楚你口中所说的那种情况,以地方政府的办事儿德性,肯定是关掉矿洞,然后直接把所有的土地收归国有,以满足当地财政的土地政策。可到了那个时候,这些为中国奉献了1辈子的老兵的利益,谁给他们保障?”

        “如果现在能动了这块地方,把土地性质改为居民用地,即使哪天这里的支柱产业全被关掉了,这里的人们,也不至于落得1无所有。想想看,那些云城窝棚区的住户,他们过的是什么日子?可惜啊,时不待我,如果我还有哪怕1年的时间,我也有能力推动这个计划!”

        楚城幕闻言,沉默了半晌,这次他没有像在云城面对曼城恩时那般侃侃而谈。他在云城做的事情,那是因为有曼城恩在背后保障他的利益,更是因为他在为自己布置别的落脚处。

        可如果他现在因为罗培东的几句话就对这些事情大包大揽,那么等到罗培东年底走了以后,又有谁能保障他的利益?尤其这其中还涉及到了拆迁,土地性质转换,煤矿用地,比起云城的情况复杂了不要太多。

        最重要的是,这片土地并没有太大的价值。但凡它的位置不是处在渝州最偏僻的角落,不是那么尴尬,也不至于到楚城幕重生前,这片土地依然没有什么明显的起色。

        除非罗培东在走了以后还能保障他的利益不受损,不然他不可能开口应承这些事情,尤其是再过几年庄雍聖就会来渝州的情况下。可罗培东有这个能力保障么?很难说!毕竟1朝天子1朝臣。

        “爸,小弟是咱家自己人,你都不能在渝州待着了,到时候他要是受人欺负了,谁保护他啊?就像你说的,如果你还能在渝州干1年,小弟肯定会配合你的工作。现在渝州的地产商都1窝蜂跑到云城去了,正好没人和小弟竞争。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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