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楚城幕你个骗子,到底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啊?我明明都听见你打鼾了的?你那会儿是醒着的?”秋锦歌闻言愣了愣,随即拿起手边的枕头砸了过去,羞怒道。

        楚城幕伸出右手接住了枕头,然后把枕头甩回床上,冲秋锦歌眨了眨眼,笑道:“哈哈哈,我睡觉从不打鼾!”

        就着秋锦歌冰箱里的东西,楚城幕简单的做了1份早餐,两碗白米粥,1小份咸菜,再加几个荷包蛋。

        等到早餐做好了,楚城幕解掉围裙,重新走回秋锦歌的卧室,却见这个1整晚没睡好的小女人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正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站在卧室门口,看了看秋锦歌熟睡中显得越发清冷的小脸,回忆起昨晚这个女人笨拙的举动,楚城幕好笑的摇了摇头,然后轻轻的把她的卧室门掩上,走回了餐厅。

        几口吃掉自己那份早餐,楚城幕把剩余的早餐都装进了保温箱里,然后在书房里找了1张空白的纸张,给秋锦歌留了个信,告诉她自己走了,有时间再来看她。

        留好了便签,楚城幕再走到客厅靠近露台的位置,从内侧的晾衣杆上取下了自己外出的衣物。衣服和裤子是昨晚他洗澡的时候,秋锦歌拿去清洗过的,不仅用烘干机烘干了,还用熨斗简单的熨烫了1下。

        避开伤口,换好了外出的衣服,楚城幕走到门口,换上了自己的皮鞋,然后小小声的拧开了房门,再小心翼翼的关上,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声音,避免把里面熟睡的小女人给惊醒了。

        苟东赐没有渔歌半里的出入卡,楚城幕步行出了小区,在路边好到了在路边停靠已久的路虎,打开后车门走了上去,却见自家狗子正吐着舌头趴在后座上,严书墨则坐在副驾驶上,揉着眼睛打着哈欠,1副没睡醒的模样。

        把狗子往边上推了推,楚城幕坐上后座,示意苟东赐开车,然后冲身前的严书墨说道:“我还以为你不在家,不会去呢!”

        严书墨打了个哈欠,回答道:“我是早上回来的,刚好碰到苟东赐要出门,结果1听他说要去仙羽山,就让他带我1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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