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猛的其它兄弟都在拘留所里关着,自然没人给他送烟进来,所以嘴角的香烟是他在同宿舍1个狱友那里抢的。狱友都知道他是杀人嫌犯,没有人敢反抗他,深怕他1个不爽,半夜又带走1个,毕竟对于他来说,少杀1个多杀1个,根本没有区别。

        香烟的牌子很次,白沙,而且量不大,但也足够张猛抽1天的。不过他今天却难得没有想抽烟的欲望,只是用衣袖遮掩着自己的右手,趁人不注意,在地面上磨研着什么。空气中隐隐可辨的塑料焦臭味儿,说明他手里打磨的,应该是1件塑料制品。

        趁人不注意,张猛假意借着擦汗的功夫,偷偷的看了1眼手里的牙刷柄,原本圆钝的牙刷柄,不知不觉间已经被他磨研出了1个锋利的角度。

        放下手臂,张猛用手指试了试牙刷柄的尖端,露出了1丝满意的笑容,这才把牙刷收了起来,接着又从兜里掏出1支打火机,低头把烟给点上了。至于打火机哪来的,那自然也是抢的。看守所这个地方,只要你钱到位,别说香烟打火机,满汉全席也能给你安排上。

        收起打火机,美美的抽了口香烟,张猛把两条腿瘫直,从衣服兜里又掏出了1张照片看了看。照片里,1个剃了个光头,只有1条胳膊的女人正抱着1个面色红润的婴儿,似乎嘴里正喃喃的嘀咕着什么。

        张猛用大拇指摩挲了1下女人的秃头,突然笑了笑。哈婆娘,你那脑袋倒是比老子还剃得干净,这辈子欠你的,只有下辈子再还你了。你也别怪我,1大帮兄弟报团取暖,就你1个女人,就我自己用了,不合适。

        我知道你被其他人上的时候,反抗了,我也知道你那个蠢笨的脑子里把自己当我媳妇儿了。可我也没办法啊!我们这样的烂人,除了你这个智力和身体都有缺陷的,又哪有正经女人愿意跟着我们?

        不过你放心,你怀里的孩子肯定是我俩的,我都已经提前找妇科医生打听过了,只要确定你的那个什么卵子受精了,后面其他人的精子都进不去,这帮傻子还真以为这孩子是所有人的。

        我还有些担心生个孩子出来会像你,现在看来倒也是好好的,生个儿子没**这种事情,看来是不能当真。

        老子这次是踢掉铁板了,估计是等不到法院宣判哪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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