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骋虎闻言,打开了手里的木盒子,哗啦啦的把棋子全抖落在了两人之间的石桌上,笑了笑道:“你执红,我执黑吧!都背过些什么?”

        楚城幕闻言,把红色的棋子都收揽了1下,然后在石桌上的雕刻的棋盘上1边把红色棋子摆放好,1边说道:

        “小时候被我爷爷逼着背过祖龙氏的《百变象棋谱》,王再越的《梅花谱》,张惠春的《韬略元机》,《竹香斋象戏谱》也有背过,不过那个排局有点深奥。后来没人逼我下象棋以后,我就基本没碰过了。”

        罗骋虎闻言,有些意外的看了楚城幕1眼,笑了笑道:

        “这些东西可不好找,像《百变象棋谱》成书于1522年,很多都是孤本了,你小时候想给你凑齐这些棋谱,家里没点儿底蕴可办不到。”

        听着罗骋虎熟悉的乡音,楚城幕心中的紧张感也终于逐渐的被打散了开去。见两人之间的棋盘已经摆好,楚城幕手执红棋,由他先手,支了1个兵7进1,有些无奈的笑了笑道:“早个几十年,要戴尖帽子那类成分。”

        罗骋虎低头看了1眼楚城幕先手支的棋子,满是笑意的点了点头,道:

        “你倒是比我那个专门气我的儿子懂规矩,谁家当儿子的和老子下象棋架当头炮的?划分成分啊?那就是个笑话罢了,当初那位家里不也是地主?后来划成的富农,他这么1折腾,可苦了不少人。也就是我老家家道中落了,不然也少不了被扣上1个地主的成分。”

        楚城幕闻言,有些意外的抬头看了看罗骋虎,这些话是能随便说的么?普通老百姓说说也就罢了,你罗骋虎位高权重,也不怕被人听见了给你穿小鞋?楚城幕到现在都还记得前世的毕福剑是怎么被人收拾的,那还仅仅只是1个体制内的主持人而已。

        罗骋虎看出了楚城幕神色中的意外,笑了笑,支了1步黑棋,笑道:

        “从来就没有什么权威,也不要去畏惧权威,当你真的走近这些伟人身旁,就会发现他们其实也和普通人1样,有自己的7情6欲,也会有自己的苦恼,当然更有自己的私心以及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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