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再度凝视了一眼殷红大缸，转身向着洞窟外走去。
哗啦啦…
李雄停下搅动，目光复杂的看着在殷红血啼酒中沉浮不定的肉球。
肉球表面，刻印着一道道仿佛蚕丝一般纤细的澹金色纹路，但纹路仿佛小儿涂鸦，杂乱不堪，没有丝毫章法。
沉默片刻。
李雄嘴角一咧：“父亲，你回来后还是你么？”
“我们家自从你答应做血啼酒根时，早就没了…”
“我按照你的吩咐，每五十年杀一亲人，如今，大哥、二哥、三妹，耀儿、平儿、槐儿、莉儿都死了…”
“我的好父亲，融合他们后，你真的还是你么？”
哗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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