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王羲继续道:“这个再见杰克,再见凯鲁亚克,其实指的是我们曾经路上走过的日子,这一路走过来的那些青春,他可以换成其他的符号,例如再见洛良什么的。”
其实这段歌词的本意和他解释的差不多,这个杰克指的是痛仰乐队经常在大理演出的一家餐厅的狗,这条狗和他们非常熟悉,可惜这条狗后来误吃老鼠药死了,所以痛仰乐队就想写一首歌来纪念杰克。
正好痛仰乐队的主唱很喜欢前世米国的一位作家杰克·凯鲁亚克,这位作家被称为垮掉的一代,因为他们崇尚自由,散漫的随性精神,一生都在追寻这个信仰的路上。
而这位作家还写了一本书叫《在路上》,这点刚好就和痛仰乐队以前的履历相差无几,大家都是在追随信仰的路上,于是就有了这一句再见杰克,再见我的凯鲁亚克,为了纪念那条叫杰克的狗,也为了纪念他们在路上走过的那些日子。
只不过这个世界没有杰克·凯鲁亚克,所以王羲就随口编了这个故事,随口胡诌,是一位社牛的基本功好吧。
“哈哈哈!”
“好,再见洛良我觉得可以。”
听到王羲的这句半开玩笑的话语,不少人再次笑了起来。
包括陆良也是有些忍俊不禁,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家伙这么皮呢,不过他也暗暗点头,王羲对于这句歌词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这至于为什么会叫杰克,谁知道刚刚那个朋友和狗的故事是不是真的呢。
“青文对于周五乐队的表演有什么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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