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荣华明白老夫子话中的意思,从今日早朝来看,朝堂上面发生的一切,显然在夏皇的预料中,推断下来,他们的关系不浅,现在问出来,代表的是他、也是陛下:“从踏入学士殿开始,一直被针对,想要做点事情也难,战战兢兢这么久,也该换我出招。”

        “具体呢?”

        “施戴隆这次跳的很欢,提议将我调任到澜州任州尹,来往不往非礼也,先拿他开刀!”

        后面的话张荣华没有说出来。

        施戴隆是大皇子在朝堂上面的话事人,动他就等于动大皇子,间接的宣战,那又如何?从任命下达的那一刻,夏皇就等自己出手,如若不然,也不会调任都察院,顶替赵承节的职位。

        再者。

        就像说的这样,这段时间下来被动的接招,他也很窝火,掌握监察权柄,不将京城搅个翻天覆地,趁机一锅端掉,都对不起他们的良苦用心。

        老夫子撸着胡须,满意的点点头:“你办事老夫放心!”

        一个时辰过后。

        棋盘上面摆满棋子,无一处空的地方:“你输了。”

        白子占据先手,赢了半子,俩人的棋艺相当,都是六境技近乎道,谁先执白子谁就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