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尚扶着陛下进了大殿,拿着一个枕头,让其躺在上面,再倒一杯茶递了过去。

        一口喝完。

        夏皇才好受点,心中的怒并没有减少,开口问道,看似问魏尚,却是在问自己:“朕对他不好?”

        魏尚知道自己不该说这话,还是说了出来:“陛下您无论是对太子殿下、还是其他的皇子、包括夏世礼,一视同仁,要怪就怪他们自己不争气,能力比不上殿下,无缘太子之位!”

        夏皇道:“皇室本来就残忍,朕已经尽力控制这一切,不让之前的事上演,让他们好好活着,一个个却不珍惜!他们也不想想,大夏看似强大,表面上国泰民安,实则外有强敌虎视眈眈,内部诸多势力错综复杂,没有足够的能力,就算坐在这个位置上,也无法镇压这些人,要么被弄死、要么成为傀儡,大夏的基业也将毁去!”

        换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立世民为太子,皇后、苏家等不仅不是助力,反而是威胁,朕为何还要这样做,他的能力在所有人中最强,等朕百年过后,大夏也不至于毁于一旦,说不定还会变的更加强大。”

        魏尚赞同。

        但陛下更强,牢牢掌握军队,他们是大夏基石,有其在,任何人想要颠覆乾坤,都不敢明目张胆。

        夏皇眼中寒芒闪烁,冷冷的说道:“传朕旨意,命药尘赶来,等其离开再对外宣布,病情复发,明日早朝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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