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又一个电话打过来,这次是兴叔,先是嘘寒问暖了几句,才说起正事:
“阿笙,有人找到我,想要向你求情。不过我就是传个话而已,怎么做看自己。你要打,自然没人拦你。你如果想提条件,也可以开口。”
“兴叔,你是不是老湖涂了,我他妈被两百个人伏杀,吓死人啊!要不是我能打,我他妈坟头草都五丈高了。求情?求他老母啊!他们要是不冒头,我都快把他们给忘了!”顾笙破口大骂道,一点儿面子都没打算给兴叔。
不过兴叔倒也不生气,打这个电话时,他就知道会是什么结果了。
他是最早了解顾笙性格的。
不过人家给的钱多,挨顿骂也值了。
“你说的对啊,我这年纪大了,是有些湖涂了。那些人也是自找的,怪不得人,你看着办就好。自从不当话事人了,我这身体反倒越发不好了,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有空来看看我这个老家伙!”兴叔说道。
见兴叔说的可怜,顾笙也懒得骂他:“就这样了。”
挂了电话,兴叔看向旁边的两个老者:“你们也听到了,不是我不帮你们,换谁遇到这事都不会轻轻放下。你们既然退下去了,又何必再出面,不如像我一样颐养天年,每天养养花,熘熘鸟,喝喝茶。”
“再没其他办法了?”一个老者仍然有些不死心问。
这两人都是东兴的叔伯辈,知道这次洪兴是要把东兴连根拔起,想方设法找人求情,不过根本没人敢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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