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锣湾的一间大厦之中,整整一层楼只有一张桌子,几把椅子,显得极其空旷。

        正兴社的福爷正穿着大背心坐在那里吃着街上十块钱一份的盒饭,而且吃的津津有味。

        “福爷,有没有那么好吃啊?每次看你吃我都觉得特别香。”穿着皮衣、军裤、军靴的座头坐在那里说道。

        “我那时候,想吃都没得吃啊。”福爷头也不抬,一边往嘴里扒拉饭一边说道。

        “那都是什么时候的老黄历了?出来混不就是为了吃香的喝辣的?”座头摊手,完全不理解福爷是怎么想的。

        “你来找我,又是为了阿一?”福爷吃完饭后拿纸巾擦了擦嘴,才抬头问道。

        他手下座头、阿一两个左膀右臂,向来是水火不容,针锋相对。

        对此他倒是不在乎,如果两个手下和和睦睦,他反倒要心里面琢磨了。

        “不是啊,昨天我有两个场子出事了,三个月不能开灯,都是靓笙那个王八蛋,天天到处惹事情,害的我也被连累。”座头说起这样就忍不住有气。

        差老扫洪兴就扫洪兴,结果连他的场子也被扫了,本来他还在看热闹呢……

        然后场子里搜出粉,直接关灯三个月,起码损失上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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