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顾笙的话，利永山眼底浮现一层怒意，冷冷盯着顾笙。
刚要开口，顾笙拍着桌子大笑起来：“跟你开玩笑的，你不会信了吧？脸色那么难看？”
利永山盯着顾笙半响，冷声道：“我不喜欢开玩笑，也没人跟我开玩笑。”
顾笙眯着眼睛看向他，嘴角咧开，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怎么，开不起玩笑啊？我他妈跟你开玩笑是看得起你，既然你开不起……那就滚喽！”
利永山深吸了几口气，之前虽然早就从资料上看过，不过今天才真正见识到靓笙的嚣张跋扈。
沉默半响，利永山才开口：“靓笙，继续斗下去对你没好处。今天只是一个误会。”
他没否认，就像他之前对利永川说的，靓笙有没有证据不重要。
重要的是靓笙觉得是他们做的。
否认也没什么意义。
“继续！”顾笙叼上一根烟，一脸的轻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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