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森脸色难看,任谁被人这么威胁,脸色都不会好看。

        尤其还是警局,旁边就坐着重桉组的警司。

        不过他也更加认识到对方有多嚣张,就连警司都对他很忌惮。

        “顾先生,我儿子可以放弃对你的人进行指控,你也没受到什么损失,这次的事就此为止。”王海森沉声问道。

        “靠,你是不是没睡醒?没听到我说话啊,我指控你儿子非礼我马子啊!”

        “你到底想怎么样?”王海森沉声道。

        “很简单啊,港岛是讲法律的嘛,让你儿子去监狱捡几个月的肥皂就行了!”顾笙笑眯眯道。

        “这不可能。顾先生,我们都知道事情是怎么样的,多余的也不用说了,有什么话可以明说。

        如果我儿子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我可以让他道歉,然后做出一定的赔偿。”王海森想了想道。

        “第一,我最讨厌有人跟我道歉……那说明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顾笙竖起食指,接着又竖起中指讥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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