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挠了两下,可越挠越痒,越痒越想挠。
他越来越用力,在胳膊上留下好几道清晰可见的血痕。
“白总,你这太白酒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我怎么感觉浑身奇痒难耐呢?”
他一发话,白军望了过来,在他胳膊上瞥了一眼。
“你酒精过敏吧?”
“太白酒虽说具备药性,但终究是一款酒,喝酒过敏的人,不能服用。”
“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
白军随意笑了笑,没当回事,却把那人的酒杯夺了过来。
“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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