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时候,似乎每一根神经都在刺痛,让他感觉到自己,就像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就连眼前这熟悉的土地,熟悉的一切,都变得陌生起来。
“唉……”
一声叹息,饱含了太多无奈和失望。
山拥畸摇了摇头:“走吧,回家……”
“可是……您这辈子都不能再行医了,您甘心吗?”
司机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
山拥畸笑了,这是一种向命运低头的笑容。
他这辈子,没有倒在各种复杂的手术之下,反而倒在了自己人手里。
这,何其悲哀。
“不甘心又能如何?天不容我,我又有什么反抗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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