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良环顾四周。从大家脸上看到了渴求、羡慕、嫉妒、还有人写在心里的不满。
李守良先是拱了拱手。随后笑道:“三大爷。我不知道您是怎么知道的。老少爷们儿的好意我也是心领了。
但是我也说句实在话。这副主任的事儿,还没公布呢。大家伙也知道,但凡是没公布的,大都算不得准。
毕竟没到最后一刻,哪里能说得准呢。我为什么不主动在院里传一传。还不就是因为咱们厂没有最后给出具吗。这要是给出具了,我能不说?
这么值得高兴的事儿,就算现在不兴摆酒了。我发发糖、发发瓜子花生之类的,还是发的起吧。也让咱们院里的人都跟着乐呵乐呵、高兴高兴。”
李守良也猴精,知道先把话给打住。这要是不打住,过几天真要广播了,那还了得。请这院里摆几桌?
钱倒不是问题,但是这年刚过完。各家都处于一个肉票、油票,什么票都消耗完的一个地步。他们家突然能拿的出一些东西来。
这不是茅坑打灯笼——找屎死嘛。
三大爷也是听得懂的一员。暗道这小子鬼精鬼精的,真是占不到一点儿便宜。不过好在今儿,三大爷也不是来占便宜的,只是来打前站的。
只是呵呵一笑道:“广播站没说不代表不确定这么个事儿。也就是因为现在刚过完年,还都干着活呢。而且这消息也没传这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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