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吧,这几种不论是哪一种,刚上来都是没有什么上手做工的机会的。就是干苦力。都是干上多长时间的车间搬运,杂工工作再说。
就是为了让你适应适应。真正区分开来的是有没有师傅要你。或者说你的性子,脑子合不合适在车间里干活。明白吗?合适的,自然就越来越好了。不合适的,肯定就自己想学什么学什么了。”
这里面有潜台词,三大爷听懂了。学的好的,继续学?学的不好的?这师傅可能就不管了?
“而且,三大爷。你是读书人,我说别的,您一定听过这句话:取乎其上,得乎其中;取乎其中,得乎其下;取乎其下,则无所得矣。
一上来,就给自己定在一个‘目标’上,那可没什么好处。而且您可能不知道,我们车间,也就只有这两个月还有好日子了。
要是再过两个月,也就和一车间是一样的了。哪哪都一样。”
李守良一番话说的还有点嘴干,端起茶杯来喝了两口,没再说别的。意思表达的很清楚了。三大爷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抉择。
果然,三大爷沉默了一会儿,也没说别的,且无视了闫解成不断使的眼色。
笑道:“老易,这事儿就拜托你了。要不是守良跟我说了这么多,我差点就把解成给害了。这一开始就松散,那以后还不得一直松散着。可是了不得。”
别管松散不松散,松散还是轻松点儿,到底有什么作用。人家李守良说了这么多,是什么意思,其实已经不言自明。摆明了就是不想帮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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