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起这么一个事儿。咱们这接班,不是都需要直系亲属嘛。就是自己的儿子或者女儿。又或者像是秦淮茹这样的儿媳妇这种情况。

        解成是那种情况也不是啊。那怎么处理啊?”闫富贵先是抛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一大爷笑笑道:“这个好说,我早就想过了。到时候就把解成办成是他的侄子。来养老接班了这么一回事儿。

        到时候再打点打点车间主任。只要车间主任不计较这个事儿,这事儿就成了。”

        闫富贵有些怀疑,这事儿这样办能行吗?他虽然不乏魄力,但是却在这件事儿上不敢放大步子,不敢‘大步向前迈’。

        一个是他是害怕,这事儿要是败露了。那个退休的应该是没什么事儿的。老易是八级工,厂里车间里多倚仗他,应该是板子高高举起,轻轻落下。最后也是没什么事儿的。

        那最后有事的,可就是他们家老大了。最好的顶罪羊。

        不过这话不能这么说,要是真的说出来,这事儿就别想了。

        “老易,这,这个事儿能行啊?”

        易忠海好像也看出了闫富贵的疑问所在。笑着点点头道:“这样吧,老闫。我知道你的顾虑。无非是事情一旦败露,会怎么着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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