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直了腰板,垂着眼睛看手中的金樽,忽然间催动了内力。

        灼热的气息,在掌心流转。

        金樽忽然开始一点一点的融化,顺着林策的掌心流下去,顺带还发出滋滋的响声。

        “林策,你这是在干什么!”

        候振南一时间还没回过神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金樽已经成了地板上一滩金水。

        林策缓缓拿起桌上的餐巾擦了擦手,掌心的温度也逐渐恢复正常,站起来来说道。

        “这是不祥之物,你的死活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是我不能看着候老因为你的愚蠢跟着你一起受罪,所以这金樽我留不得它。”

        “你说留不得就留不得?感情又不是你费心花钱弄来的,林策,我看你这是故意跟我们侯家作对!”

        “对你们侯家,我已经是极尽宽容。”

        “宽容,宽容就是毁掉我求来的金樽……”

        候振南脸皮涨红,实在是坐不住了,猛然起身,指着林策就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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