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猜?”
“不猜了,反正看不到,你说是吊带袜都行。”苏予尘瞥了眼她套身上的黑色羽绒服,红灯前视移到她精致小巧的耳垂上:“会长你有想过打耳洞吗?”
“没有。”慕凌烟看着手机:“如果打架时,别人抓住耳坠狠狠一拽,多疼?”
“世界上还有谁能近你身?”
“你说呢?”慕凌烟瞥了他一眼:“而且我相信那人能做出这种不择手段的事。”
“那可不一定,那人说不定挺怜香惜玉的。”苏予尘一板一眼的说道。
“呵~”慕凌烟想起天照共荣国时和他干的那一架,他可是丝毫没有留手的打算试图捅穿自己的喉咙。
“再问第三个问题。”苏予尘绿灯时踩下油门:“会长你的晚礼服是露肩抹胸的款式吗?”
“吊带的。”
“吊带?”苏予尘开玩笑的问道:“哪种吊带?吊脖子的还是吊肩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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