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牙雷他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当我们和联胜5万个弟兄都是纸湖的?”

        相比动辄大喊大叫砸东西的金牙雷,邓波不动怒,不高声,可话音刚落,双番东、火牛等人齐齐推开椅子站了起来。

        足足六名和联胜大底的压力,吓得短衫洪和水裤李连忙走前一步,警惕护住大老汗巾青的两翼。

        汗巾青不是大傻那种脑子一条筋的莽汉,他推开两名手下,抱拳说道:“邓伯,这件事情,怎么都要解决!

        如果苦力强他问心无愧,那我们双方约个时间和地点,一五一十讲个清楚。

        假如冤枉了强哥,我们福义兴在有骨气摆六十六桌和头酒,现在我家坐馆没了契仔,他肯定要求我们做事。

        届时两大社团火拼大晒马,我怕会惊动洛哥……”

        “凸艹皿艹!抬洛哥出来压我们?赖头威扑街了,那是他命不好,凭这几句风言风语,你们要约我们的红棍出来讲数?”

        “物证没物证,人证没人证,甚至连条尸都没有!汗巾青,你这个要求,我们不会答应。”

        串爆和肥华同样摇头反对。

        大家平日在家里怎么斗都行,可这种无辜被人踩上门的时刻,和联胜必须一直对外,否则人心就要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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