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志邦摇了摇头:“看不惯又如何?我一个行动组组长而已,位卑言轻,严Sir你都不说话了,我又能怎么样?”

        “你怎么知道我没反对过?”

        “哪……”

        “哼!在某些人的眼中,ICAC仅是他用来争权夺利的工具而已,至于对外宣称的打击贪污,不过是一层光鲜亮丽的皮。”

        严国梁比韩志邦还敢说,张嘴就让小年轻浑身冒冷汗。

        “不应该这样的,这个机构,从零发展到现在,灌注着包含我在内,太多太多人的心血了。

        它应该成为悬挂在港岛公务员队伍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而不是沦为某个人手中的一粒棋子!”今日严国梁抽烟很快,眨眼又是一根。

        拒绝韩志邦为自己点烟的举动,严国梁接过他手上的打火机:“志邦,是人就有私心,我有,你也有,大家都有。

        不过,我想你和我是同一类人。

        我们想取的功业,是经受得住旁人质疑的真实功业,不是依靠弄虚作假,玩弄规则得来的虚假功勋。”

        “严Sir。你想我怎么做,尽管吩咐?”韩志邦肃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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