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下午,东非酒吧。

        男人婆收到手下线人边缘人的电话,约她过来这里交接线报。

        “蓝保,你放轻松一点,别一副看谁都像罪犯的眼神。

        你这样,就差将差老两个字写在额头上了。”男人婆穿着衬衣短裙,大咧咧带着蓝保走向吧台。

        蓝保警惕看着周围,拒绝师姐帮他点的马天尼,要一杯不要泡沫的金菲士:“师姐,我答应华叔要保护你的,这种地方鱼龙混杂,小心无大错嘛。”

        “一杯长岛冰茶,一杯不要泡沫的金菲士,两位,请慢用。”酒保忙活一通,摆上杯垫和两杯鸡尾酒。

        男人婆一口闷掉半杯长岛冰茶,用手背抹去唇边酒渍:“华叔就是胆小,如果边缘人那个扑街敢摆我的道,老娘以后看他一次打一次。”

        “师姐威水,不过我听峰哥话,最近外面风头不是几好,我们还是快点搵线人收风回去吧。”

        “真是一块木头,下次有机会摸鱼,不带你出来了。”何东诗无语翻了一记白眼。

        她一口闷掉剩下那半杯长岛冰茶,面色微红走向窗边卡座一个长相贼眉鼠眼,穿着一套白西装的干瘦男子。

        “嗨……”绰号边缘人的情报商人看到男人婆应约过来,露出一个讪讪的微笑,一双老鼠眼暗暗打了几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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