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以我对您的了解,以您的身家,想要什么画不能用钱买,何须冒险做这种不光彩的事情?
不是我怕,而是夜路走多,迟早遇到鬼。
我们三个贱命一条,出事无所谓,怕是万一牵扯到您的身上,平白让您丢了身价啊。”阿海眼带笑意,拒绝得很婉转。
丁云峰敲敲烟灰,嗤笑一声:“我丁云峰一个俗人,可欣赏不来那些所谓油画。
何况,盗画卖画谋利,那是窃贼;
如果偷点失落的国宝,偷点有利于国民封锁技术,或者绝密图纸之类,就是另外一种说法了。”
“什么说法?”阿海笑容缓缓敛起,双眼警惕扫着周围。
丁云峰端起咖啡:“侠盗!这个称呼怎么样,喜欢吗?”
“峰哥,我感觉您在忽悠我。”阿海扯了扯嘴角,面露强笑。
“你被周江忽悠了二十多年都忍下来,何不试试被我忽悠几年呢?
万一压中了宝,搞不好你儿子或者孙子,未来某天能在你的抽屉里翻几个勋章出来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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