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镖叔那个老顽固,礼物倒是收下了,好话就没几句,占米好几次忍不住差点当场发作。

        占米办事,丁云峰很放心。

        二人从一家干货店出来,手中提了几大包鲍鱼、鱼翅、瑶柱和银鱼。

        石硖尾屋邨,2411室。

        镖婶一边织着毛衣,一边等候电视彩票开奖的直播。

        镖叔躺在沙发上,他拉低报纸,冲着镖婶哼了一句:“织织织,整天织,你情愿织给那个大陆仔,都不织给我一件……”

        镖婶本想顶他几句,恰好这时候电视台彩票开奖,她放下针线,掏出一叠彩票对了起来。

        “死肥婆,居然又买这么多的彩票……”镖叔这段时间失业,见状大怒,丢开报纸走进房内。

        他警惕看了一眼客厅,然后麻熘趴下,从床底拉出一只纸箱,里面放有几件包好的毛衣以及十几封沾着灰尘的信件。

        从西裤后袋掏出一封镖婶寄往赤柱的信件,镖叔冷笑将其丢入箱内:“那个大陆仔有也好?他先与社团的人不清不楚,现在又进赤柱那个鬼地方做狱警!

        这种人,任谁沾上都要衰三年啦,还想娶我的女儿?”

        “啊!我中了,我中了!”客厅,突然传来镖婶的河东狮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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