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烟盒,屈指一敲,包租公接住弹出来的香烟:“既然你不藏着,我也没必要掖住。我女儿跟了谁,你过来之前,肯定有所了解的。

        以蔡Sir和阿峰的关系,你身为他的手下,居然请我给他做保险柜。

        阿燊,你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卖好咯。”秋锦燊摊开双手,一副理所当然回道:“我不睇好蔡Sir的前景,有心转投丁系,又苦于没有门路。

        难得出现这种机会,我就想搵你这位老友搭桥,在丁生面前留下一个善缘咯。”

        “哈,难怪你改了那么多的行当。”包租公点上烟,深深看着秋锦燊:“可以,这件事情,我答应了。

        你将尺寸报给我,等多一个月,过来收货吧。”

        “好!那我们就一言为定了。”秋锦燊同包租公握了握手,起身走出锁店。

        目送这位N头蛇离去,百达通有些担忧对着包租公讲道:“师父,你答应帮他做保险柜,将来一哥丢了东西,我们嫌疑最大……”

        “收声!连你都懂的事,我身为师父,我会看不出?”包租公呼了百达通一巴掌,黑着脸解释道:“整条街就我们这间锁铺,姓秋的来了这么久,外面巡逻的军装警,都不知走过去几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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