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已在外面埋伏好了,就等您的眼色行事了,怎么让这两个王八蛋走了……”
“收声啦!
你们这帮蛋散有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
埋伏?卖你条嗨个伏!
汽水拿过来,玛德,一睇到你这块废材,我就激气……”街机泰一边饮着七喜,一边怒骂头马,一肚子窝火还没泄完,外面就传来一阵喧哗。
“又有咩事啊……”放下汽水樽,街机泰气冲冲带着头马走出来,可话还没说完,脖子就挂上一条尼泊尔狗腿刀。
飞机面无表情从街机泰背后走了出来,手上狗腿刀的刀锋,随着他的脚步,沿着阿泰脖子绕了一圈。
阿泰有点后悔,真不该饮了那条七喜,因为膀胱有点紧,似乎有尿崩的迹象。
“我,和联胜飞机。”
“知道知道,入会两年半扎职和联胜红棍的机哥,您老人家的大名,但凡出来混,是人就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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