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出信纸瞅了一眼,老陈的火气,那是曾的一声涌上脑门。
因为信里只有一句话——哥,一个月几百块,你玩什么命啊?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甫义这么好的同志,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离谱的弟弟!”陈领导气得当场将这封信撕成粉碎。
站在一旁的钢牙面露犹豫,一直没讲话,高高瘦瘦的爱美神偷偷拉了他一下:“别讲出来啊!
如果让领导知道,阿头弟弟跑去港岛做贼,他的烈士称号,说不定要被剥夺的。”
钢牙闻言一怔,低声说道:“好,我识做的。”
二人等到陈领导略微消气,连忙搀住对方,头也不回走出陵园。
或许被甫光那句话气到,原本计划下午飞往羊城的陈领导,由于血压过高,不能够上飞机,只能推后一日。
与此同时。
东南沿海几个省份,但凡有资格饮大红袍的人,个个都在接受工作组的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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