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要讲义气的嘛。

        别看我只是一个摆设话事人,可是该我那份,这几年来,阿坤他也都没吃过我一个毫子。

        于情于理,我都没理由出卖阿坤的。

        更何况,他蒋天养呆暹罗养大象都能揾到能人;

        丁生港岛的盘子铺了那么大,他没理由没有应对手段的。

        我想清楚了,我要再赌一铺!”兴叔坚定看着其他三人,讲完抄起面前的大哥大,飞快按下头马的号码:“喂,大头啊,你马上带着我们区所有能打的小弟,过去社团的坨地,听候太子的调遣。是这样了,挂了。”

        打完这通电话,兴叔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感激看着陈耀三人,抱拳讲道:“多谢几位兄弟的成全,让我能够顺利打完这个电话。我走先了,希望日后大家还有机会一起坐下来饮茶。”

        放下这句场面话,兴叔起身拉开房门,毫不犹豫,大步离开。

        牛老唉了一声,然后他将藏桌底的黑星,啪的丢到桌面:“如果不是听到他提起丁云峰,我真是差一点扣下扳机了。”

        “这个旺角话事人,谁人都知是靓坤扶持的。

        如果他不做好万全的准备,他敢来见我们?”一直没说话的陈耀推了推眼镜,看着其他俩人:“我已经安排好了,今日独自从我这间房走出去的,只要离开我的地盘,就有人出来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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