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哥看都不看,直接望着徐龙武:“大家每天都很忙,这些连细路仔都骗不过的东西,就不要摆出来献丑了。
我人这里,只有两个问题:
第一,阿峰的戏院,被你们的人投了炸弹,导致大华影这段时间观影的人数暴跌,间接影响了院的股价。这条数,怎么算?
第二,港岛很多年没发生过大规模的社团斗殴,那晚你们的人,跑去挑衅洪兴派人过去砸你们的场子,搞得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严重影响地区稳定,导致港岛商业萧条。这笔账,怎么算?”
听完泰哥这番话,张峻源哪还坐得住,他愤怒举起包着竹板的中指:“泰哥,那我这条手指,又要怎么算?我这茶楼还被人砸了呢……”
“收声!如果那日阿峰不派人提前吓走那帮茶客,一旦枪战开始,不知还要死多少人呢!
恩将仇报的玩意,多看你一眼,我都觉得脏!”泰哥一改上次商会的忍让,直接指着张峻源的鼻子发飙。
张峻源那扛得住此老的气场,挨了一顿喷,连反驳都没勇气,他眼巴巴看着徐龙武。
徐龙武澹澹说道:“今天的茶点,怎么还没上,老张,你下去催催吧。”
“是。”张峻源应了一声,起身走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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