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帮会开香堂,阿叔都没资格进来参加啊?”邬继恒笑眯眯走下滑竿,来到黄勇面前,开口就点出对方的绰号。
黄勇被江湖人称为黄狗勇,可不代表他认同这个带有侮辱性质的绰号。
今日被邬继恒当着帮里中高层点出来,他却是敢怒不敢言。
一张大饼脸,憋成紫红色,黄勇咬牙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乌鸡叔,您老人家别用我取笑啦。
青帮在港岛这边,就您的辈分最大。
只要您愿意来,大家求都求不到呢。
这次开香堂,点解没去请你,也是之前我们请了很多次,可是您一直推托身体不便,所以就……”
“所以,干脆省了,反正,我这把老骨头,也没几年好活了,是不是啊?老三?”邬继恒对着黄勇笑,一双钉子眼,却是瞥向站在对方身后的阎王。
阎王看着面前这个该死不死,一直躲在帮会后边搞事的乌骨鸡,以往忍着的怒火,终于压不住了,他看了一眼对方带来的人马,冷声回道:“乌鸡叔,大家明人不说暗话。
这些年,大事您做主,小事我拍板,我这个青帮帮主,算是历代以来,最憋屈的一任了。
可就算如此,该您那一份,我一向都是双倍孝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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