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萨米尔的方案也是携带着幸运女神太摩拉的信物进入阿拉贝尔城内部,这位在动荡之年曾经破坏了九狱之主阴谋的竖琴手同盟成员知道一条前往阿拉贝尔城内部的密道,他也打算带几个人手偷偷进城,激活太摩拉的神力。
与之一模一样的是正义三神教会、晨曦之主教会、大地母神教会,甚至包括翠绿闲庭德鲁尹的自然教会都做了一样的打算,他们都计划各自激活自己神祇的力量,以对抗可怕的兽人神王格乌什的先祖之魂。
劳尔女士心里清楚,这可能是为数不多能够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主动权,能对这场战争产生决定性影响的关键任务,她和她的亲信们知道,如果无法解决图金的先祖之魂,那么就断无机会获得这场战争的胜利。
可劳尔女士也明白,她做出这样的决定,等于是让这些跟自己关系紧密,为了国度正义和光复阿拉贝尔而来的冒险者们去为自己冒生命危险。
这活脱脱地成为了一出黑色的喜剧:作为领主,她不可能亲自冒险,否则光复军就要分崩离析,而计划冒险的,都是真正优秀的可贵的,愿意为国度和平正义献身的有志者。
他们正在为了自己的领地而献身,留下来的反而是投机主义者们。
劳尔女士在生命中已经见过了太多次这样的反向淘汰——真正向往和平正义的勇士们为了国度而献身,为了理想而搏命,那些投机主义者自私自利者们却安享着他们的牺牲,还要笑勇士们死的姿势太丑。
这令她感到非常痛苦。
更痛苦的是,她不得不让这些优秀的年轻人去冒险。
如果只是她自己一个人,那么她是否当领主并不是很有所谓,可她身后有好几万阿拉贝尔的难民,他们流离失所,那是她发誓要守护的平民,还有她死去的亲卫,她的友人,还有她的军队,这些失去了家园失去了亲人的士兵们沮丧而怨愤,他们的怒火唯有通过堆起的兽人头颅京观才能够平息。
“我最后问你们一次,亚伦、萨米尔,你们真的想好了么?”劳尔女士感觉自己心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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