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愧,惭愧啊,以前我还觉得自己挺不得了的,经历多,做的也多,现在一听一比,人跟人之间的差距还真是残酷啊!”
何朋在唏嘘感叹着。
许安若挺不好意思的,便笑着说道:
“不至于不至于,我也只是平时关注,自我思考,可能有那么一点天赋在其中,但怎么说呢,还要是持续不断的学习,学无止境啊哈哈!”
“一点天赋?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很多人拼一下命还是能够着的,但天赋,没有就是没有。”尤雅接着话茬。
老学姐素来高维,见识透彻清醒。
许安若点了点头,转了话题,直接道:
“好了,讲也讲了这么多了,怎么样?学姐,何师兄,要不要一起合伙,干他娘的一票大的?”
“哈?哈哈哈……”尤雅被逗乐,哈哈笑着。
“我都裸辞了,还用说嘛,就是担心能力有限,怕跟不上二位的节奏,所以才打了这么一张苦情牌啊,哈哈。”何朋开着玩笑。
但他很实诚,承认裸辞是一张苦情牌,也知道三人之中他年纪最大,却偏偏资格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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