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阿秀下手稍微狠一点,就能把这种小混混吓破胆,像这样狺狺狂吠色厉内荏的废物我是见得多了。”
松平千代一脸闲暇悠然的享受起刺身来。
“如果真的是暴力团的人,会不会有点麻烦?”
“东京可不是墨西哥城,对于一个正常运转的社会,极道只是被容忍生在庭院边缘的杂草,而不是在光照充足、土壤肥沃的中庭恣意生长的罂粟花。”松平千代不以为然的道。
“现在可不是泡沫经济前的九十年代,或者社会秩序混乱的战后一二十年,对于我们这个国家来说,暴力团就是夜……垃圾桶,需要的时候拿出用,不需要的又嫌碍眼。现在经济衰退期太长太久了,国家对暴力团的容忍度也越来越低。”
近五分钟后,黑西装女也重新回到居酒屋,宇智波鸣眼尖的发现她的裤脚还有几点血迹。
“那我就先告辞了,关于高崎居酒屋的经营方案,下次我再和高崎同学谈谈吧。”
松平千代出门后,宇智波鸣朝她的的餐盘上看了一眼,发现刺身还剩下大半,只有肉质脂肪丰富,最为油润肥美的樱鳟腹部刺身被她吃掉了。
这女人的嘴巴还真是刁。
就这样过了一个礼拜,那个黄毛混混也没有再上门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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