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二大妈非常不满。

        刘海中也没有抬头,说道:“没什么,最近老易要是提捐款的事情,你们都不准捐。”

        家里人莫名其妙地看着刘海中,捐款的事情,都是你最积极,他们身上没有钱,怎么捐款。

        阎埠贵比刘海中还要生气。他什么都没干,也没说话,怎么就成了小偷。

        “柱子太不是东西了,我都没招惹他,怎么能污蔑我是小偷。要是传了出去,我的工作都保不住。”

        不仅是阎埠贵,阎家一家人都在谴责何雨柱。他们家都靠着阎埠贵的工资生活,真要因为这件事情丢了工作,家里的日子就没法过了。

        他们也只能在家里谴责,没人敢去找何雨柱理论。

        “棒梗被打劫的三十块钱,还能找回来吗?”阎解睇突然问道。她是家里最小的孩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别说三十了,三块钱在她这里都是一大笔钱了。

        “别想了。那些小混混拿了钱,肯定早就躲起来。就算最后找到了人,也别想找到钱。棒梗这小子够狠,敢偷到一大爷的头上。就是脑子不够数,还没捂热呢,就被人抢走了。”阎解旷给自己的妹妹解释疑问。

        “对啊,棒梗上次还偷许大茂家的鸡呢?咱们怎么没想到是棒梗偷的钱,我要是想到了,肯定就说出来,不会让咱爸受冤枉。”阎解放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阎埠贵也顾不上自己被冤枉了,赶紧制止了阎解放。真要说了出来,他们家更没有好日子过。那次棒梗偷许大茂家的鸡,许大茂就被易中海暗中教训了好几次,甚至暗中鼓动何雨柱对他动手。

        “这些话都别在外面说。咱们家以后都要注意点,不能把东西放在外面。家里要是没人,一定要锁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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