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白寡妇才想起给易中海发电报,已经晚了。何大清此时就站在四合院的门口,只是多年不曾回来,有些不敢确定。

        阎埠贵出门遛弯,就见到一个有些熟悉的老头站在四合院的门口。他为四合院看大门几十年,该有的警惕还是有的。

        “这位老同志,你找谁?”

        何大清仔细打量着阎埠贵,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是老阎,阎埠贵?”

        阎埠贵还是没想起来何大清,“你是?”

        何大清笑着说道:“老阎,我是何大清,傻柱的父亲。”

        这下,阎埠贵想起来了。“老何,我就说感觉你像一个熟人,就是一时没想起来,老喽。你怎么回来了?”

        何大清叹了口气,“叶落归根,我年纪大了,回来看看傻柱和雨水。”

        阎埠贵一言难尽的看着何大清,“老何啊,柱子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这么多年,他就没提起你一句。而且,他已经不在这里住了。”

        何大清这个名字,在四合院就是一个禁忌。不论是傻柱,还是易中海、聋老太太,都在刻意的抹去何大清的痕迹。

        原来那个傻柱可能是真的恨何大清,但何雨柱却无所谓。何大清怎么样,回不回来,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影响。

        四合院的其他人却不这么认为,多年的洗脑之下,所有人都觉得何雨柱是恨何大清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