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回归于风雨中,老先生当前的此情此景皆为我所画。”

        “...哈哈,咳咳...”

        老瞎子本欲大笑一声,雨水灌喉呛得紧,他双手抚在案台上,“既然如此,那老夫便是看见了,这幅画很是不错。”

        “呵呵,老先生,画道上我可从不会谦虚,如今您已看见我所作之画,您只差我三分。”

        “抬笔惊风雷,笔落细无声,让画最后回归于天地之中,不愧是仙道,非老夫凡道所能比拟,陈浔,老夫确实差你三分。”

        老瞎子豁朗开口,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他作画从不是要去与任何人攀比,争论,对于他来讲没有任何意义。

        但是人总是和人不一样的,比如陈浔就与老瞎子不一样,他在雨中大笑一声拱手:“老先生,承让了。”

        老瞎子也是微微一笑,做起了一个奇异的拱手姿势:“此画我已看见,已记在眼中。”

        “那老先生,我们先回去吧。”

        陈浔眼角余光看向这一片狼藉的案台,“笔墨纸,恐怕天晴之后要重新再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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