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晴川换车了,不再是上次那辆雷克萨斯,换成了一辆保时捷,双门四座跑车,张一舟对车没什么研究,在他看来保时捷和他的奥拓一样,不过是代步工具而已。慕容晴川发动汽车一下子窜出去,张一舟紧紧抓住车门的把手,惊恐的看着她,引得慕容晴川哈哈大笑,车内的氛围一下子缓和了许多。

        慕容晴川没说,张一舟也不主动问,任由她把车开出城,在一片庄稼地的路边停下来,车窗外的麦苗已经泛起了黄色,眼见着就要到麦收的季节了。

        “当我在死亡边缘徘徊的时候,手已经触摸到了死亡,嗅到了死亡的味道,是一根绳子带给我希望,我永远都忘不掉那双被绳索勒出血印却不肯放松的手!”慕容晴川望着窗外的夜景,正所谓是月朗星稀,空气中弥漫着麦香的味道。

        想起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张一舟也有些动容,要不是因为他有边防兵的阅历,也不可能挺到最后。

        “即便不是你,换做他人,我也会那么做,所以你不用记在心上!”张一舟不想让她带着这样的情绪与自己交往,那样对她不公平,道德绑架那一套他不屑为之。

        慕容晴川点点头,嚷嚷道:“你伟大,你高尚,你了不起,可你有没有替别人想过?”

        张一舟被她的吼声惊到了,不解的看着她,慕容晴川气愤的击打着方向盘,发出刺耳的喇叭声,转过脸来望着他,双手托住他的脸,强吻下去,最后不解气的咬了一口,张一舟的嘴唇出血,顺着嘴角流下来,唇齿间满是慕容晴川的口香和血腥的味道,却得意的笑了,说道:“让你不听我话,下次会更严重!”

        张一舟擦拭着嘴角的血迹,见她高兴,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尽管满是蚊虫,但两人却在路边的灌溉渠上坐了许久,天南海北的聊,最后慕容晴川抱着张一舟的胳膊枕在他肩上打瞌睡。

        “回去吧?”张一舟推了推她,慕容晴川惺忪的睡眼微眯,伸手挠了挠腿,起了个大包,这才说道:“今晚我要搂着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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