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牛诗文这种极端的性子,刁永宁也是害怕的厉害,生怕激怒她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于是他赶紧换了个脸色,笑眯眯的解释道:“诗文,你看看你,生什么气嘛,我不是在和你好好商量吗,这段时间是非常时期,咱们不能见面太过频繁,而且我老婆现在已经隐隐开始怀疑我了,而于记那边也不能被他发现,咱们如此频繁的来往,迟早要被于书记发现,到时候咱们可得吃不了兜着走!”
牛诗文寒着脸,语气冷淡的说:“我才不怕那个老东西,他不敢把我们咱们怎么样,你放心好了,如果他敢乱来,我就把他做的一些丑陋的事情给抖露出去,我就不信他不怕,大不了鱼死网破!”
“别胡说!”刁永宁瞪眼对着牛诗文斥责一句,接着有放低声音的道:“你怎么这么幼稚,他可是山南县最大的土皇帝,你以为就你手上这点东西就能收拾他?别开玩笑了,以后这种话千万不要说了,否则只会害了你自己,咱们得罪了他绝对是没有好日子过的,你不知道他把山南县把持的有多严密。他才来了不到两年,不但弄掉了萧敬之这个县长,现在把苏和静也拿捏的死死的!”
听刁永宁这么说,牛诗文泄了气的低头,轻声道:“反正我不管,让我和你分开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我死!”
“你这是何苦呢?”刁永宁幽幽叹了口气,“我不是让你现在和我断绝来往,只是想咱们以后见面次数不要这么频繁了,会出事的,你也不想看到我悲惨的样子吧!”
牛诗文咬了咬牙,轻轻点头道:“好吧,我再相信你一次,只要不离开我什么都好商量。”
刁永宁笑了笑,暂时将这个女人安抚下来,他的心也放松了不少。
“咱们是不是该……!”刁永宁喉咙哽咽了一下,伸出手。
牛诗文一下子拍开刁永宁的大手,没好气的娇声道:“我先来!”
……
刁永宁现在每次都要偷偷吃上一颗药丸,这些年在县萎办公室工作,使得他心力交瘁,身体越发不如从前,由于压力太大,现在每每躺在床上都有一种想使劲却有心无力的无奈感,所以他只能吃药,年龄刚刚迈进中年却靠着药物维持自己生活,不可谓不悲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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