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白指尖戳着他的皮带扣,澄澈漂亮的眼睛透着几分野,红唇贴着他的唇瓣。
“傅爷,想不想做些更喜欢的事?”
她在第一次给他把脉的时候,就知道了。
他只是伤到了腿,并没有伤到那个地方。
傅辞心脏猛跳,大手握着作乱的小手。
深邃的墨眸越发暗沉,犹如深不见底的深潭。
一种叫欲望的凶兽,正奋力挣扎而出。
呼吸渐渐粗重,思绪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好在,还有一丝理智尚存。
在她唇瓣上轻咬了一下,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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