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这些年做的事情是挺谨慎,但也不是无迹可寻。”
说着,直起身朝时松照走过去两步,漆黑深邃的眸子望向站在轮椅后边一言未发的时序。
“上次故意伤人的事刚结束,要不要让检查部的人好好查查时家这些年到底有多干净?”
霎时间,时序的脸变了。
阴沉的可怕。
“时倾,你别忘了,你也姓时。”
不管时家对她怎么样,总归是把她养大了,养活了。
没有把一个在襁褓中的婴儿丢在荒郊野外喂狗,这恩情时倾这辈子都还不完。
她既然姓时,那就逃不了身上的责任。
时倾笑着挑眉,“哦,我也可以不姓时,那我本该姓什么呢?”
时松照眉心忽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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