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倾城回神,眼底有未散去的恐惧和水光。
笑了笑,说道,“我必须对她好。”
她说的是必须,像是她毕生的使命那样坚定。
见此,林拾月没再多问了。
每个人都有不能言说的故事。
或许有一天可以得见天日。
但不是现在。
又或许,一辈子都不会说出口。
——
在时倾离开一周后,许湉从警局出来了。
许湉抬手挡住头顶上刺目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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