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在损耗他的精力和元气。
再晚两年,就算是师父都不一定能救得了他。
傅辞抱着她腰身的手臂紧了紧,灼热气息喷洒在她颈间,“命是你救回来的,人也是你的,小倾儿你要不要验验货?”
验验货?
这种骚断腿的话是怎么从傅辞口中说出来的?
时倾耳根发热。
伸手推了他一下,没推开。
傅辞薄唇贴着她的耳朵,嗓音带着些欲气,勾人的很,“小倾儿,外边传言我不行,行不行,总要试试才知道,对吗?”
末了,还舔咬了下她泛红的耳垂。
微微的刺痛让时倾躲了下,酥麻的触感自耳垂处顺着经脉肆意漫开。
不等她反应,薄唇从耳垂移开,落在她水润唇瓣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