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触感从耳畔传来,时倾下意识扬了下脖颈。
傅辞贴着她的耳朵问她,“可以吗?”
昨天他回来的晚,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用了药剂。
沙哑难耐的声音就再耳边,像是钩子一样勾的她心尖一颤一颤的。
轻笑了声,伸出手指戳了戳他腰腹的位置,反问,“你可以吗?”
那里还有个浅浅的脚印。
二师兄下脚真狠。
就不怕她后半辈守活寡!
男人胸腔震荡,灼热的薄唇擦着她的耳根朝锁骨处移动。
不轻不慢,缱绻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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